あきら
嵐 NさんとM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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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naked
他伸手向床头柜上摸了一摸,摸到了眼镜戴上了,世界变得清晰起来。起身看见了对面镜子里自己翘得张狂的头毛,揉了揉酸痛的腰,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羞红了脸又遮上了。
用毛毯裹了一下身体,二宫下了床,左看右看都没看见能穿的衣服,真是的……好歹给我留件衣服吧……
他走到了松本的柜子前打开了柜子,随手拿了一件衬衫套上了,姑且穿上了内裤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桌上摆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和一张便条,“酱油没了我出去买,如果饿了可以先吃。”
他用手指夹起了那张纸仔细看了清楚折起来放到了一边,掀开盖子闻了一下笑了起来把它重新盖了回去。
椅子没有被拉开,他捧起了旁边的掌机又窝回了沙发上,盘腿坐着把抱枕夹在了怀里,看了眼手机左手右手操作利落。面前的桌上摆了一本新书的样本,二宫也不高兴再看了,松本倒是一如既往地很喜欢。
到底自己是为什么会被他喜欢,有的时候二宫会这样想。自己本来不管工作恋爱都很失意,只是被对方撞了一下一切就都被改变了,有人帮忙出版,有人给他住的地方,有人说要和他一直在一起。
他摘下眼镜用袖子擦了两下又戴上推了一推,门被用钥匙打开了。
那人拎着一个超市的塑料袋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桌子,皱了眉,“怎么不吃?”
他放下了掌机没有挪动屁股,“想等你一起。”
“真的?”
“大概。”他捂了嘴fufu笑终于站起身来,走动间衣摆擦过大腿轻微飘动。对方也不和他继续闹了,走到跟前托着脑袋亲了一下额头洗了手坐了下来。
二宫把菜又热了一下,松本说今天新书已经上架了,他点点头吃了一大口饭,一粒米粘在了嘴角直到吃完都没发现,松本看见了也不提醒他,等二宫把碗端进了水池卷了袖子才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疑惑地看了松本一眼打开了水龙头,“怎么了?你要帮我洗碗?”
松本摇了摇头低头靠近,对方的眼里流露出了一丝慌张,然后嘴角就被吻住了。
“有一粒米。”
他笑着解释,看二宫一下子又羞又闹变红了的脸往旁边躲了一下躲过了对方软绵绵的一拳。
“就不能正常点告诉我吗。”他埋怨着,松本却走回了客厅面朝二宫趴在沙发背上,“我得从生活的点点滴滴给我们的二宫老师提供灵感不是?”
什么嘛。他撇撇嘴洗着碗,现实总比他的小说还要有恋爱感。
他最近着手的新作男主是一名摄影师,松本为了帮助二宫翻出了以前的单反像模像样地给二宫拍起照来,他说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松本调了调光圈和焦距,“我以前其实也想过当摄影师的。”
然后他最近就爱上了给二宫拍照,早上起来二宫还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张,被子下露出的布满红点的白腿一张,随意过头的软头毛一张,口吐泡沫困意满溢的脸一张,写作的时候一张,弹吉他的时候一张,变魔术的时候一张,洗澡的时候一张。
他晃着相机笑得开心,“我可是有二宫老师裸照的人。”
“有裸照是要怎样……”他苦笑着去抢相机想要删掉却被松本钳住了双手倒向了床。
“我想看kazu的全部,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他覆上了胸口心脏的位置。二宫的心跳得很快扑通扑通地通过手掌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
二宫微红了脸不知道要说什么,对方抚摸着他的脸朝他的后颈吹气,“这种样子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他眯了眯眼,手摸上了二宫的腰抚过背部的一大片肌肤和微微耸起的蝴蝶骨,二宫喘起了气,双手放在胸前抵着松本的胸膛,“嗯……够了……”
“不喜欢?”
他整张脸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转过脸去,开始后悔找松本来帮忙塑造角色,他早该知道的……
不自觉地张着嘴,喘息就传了出来,二宫挣扎了两下看松本一脸认真地想要进行下去的表情只好放弃了。
“你真是……”他仰着脖子,眯着眼,感受着松本的舌头舔过他下巴的痣舔过喉结啃上锁骨。手伸进衣服抚摸,动作轻柔又磨人,被迫挑起的性欲渐渐地不满足于松本这样慢慢吞吞的动作。
他搂着脖子,头发蹭着床单努力睁眼想看清松本的脸,手指忽然的进入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攀着对方后背的手指掐了一下松本表示抗议,对方蹙了蹙眉堵了他的嘴,“痛的……”
“哼……”这种时候也不愿意认输,明明已经害羞到极限了却还是死撑着表示自己才没有很享受。
手指也不知道是戳到了哪里,他的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指甲掐得后背生疼,松本吻着他的耳朵看着他的睫毛也轻轻地颤抖,又吻了吻平日一直遮盖在镜片后面的明亮眼睛,他抬起了他的腿分开压向胸口,身体压了上去,一手握着自己的欲望对准就往里送,直接顶出了二宫一声惊叫然后化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破碎的音节。
进入并不是那么困难,对方情不自禁地用手臂捂了眼,好像看不见就不会害羞似的,另一手却摸索到了松本的手像是怕他逃走一样牢牢地抓住了,松本低低地笑了起来,放慢了速度进到了更深,感受到里面一点点剥离撑开的微妙变化。他被抱了起来坐到了身上嘴唇被咬红了,连眼角都显着媚态,手指插进了松本的发间,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愉快,腰不自觉的配合着松本的顶弄上下摆动,软绵绵的肚子贴着松本的肚子中间夹着的是二宫没得到满足的欲望,伸了手想去照料又被松本覆上了手。
对方明明比他年纪小,却比他高比他强壮有力,连手都比他大,那只手包裹着他的手,套弄着他急于释放的欲望,轻轻唤着他名字的声音又甜软了几分,松本享受着二宫这种得不到解脱又沉溺在情欲之中的样子,他的内心深处本来就有着的抖S之魂被激发了,虽然平时总是迁就他这种时候却总是会忍不住捉弄他。
“……想去了?”
他说不出话只好点点头,用吻来分散注意力一边偷偷地自己加快了速度,松本勾了嘴角笑得温柔,“不行哟。”
他张口咬了松本的舌头一下算是报复,用了点力撑着松本的肩把他压倒了,“喂……”毫无章法的乱动把松本也逼到了极限完全没了刚才的游刃有余,“你…别……”他还想说些什么,感受到了二宫内壁的绞动和贴在自己身上热的发烫的身体然后跟着缴械投降了。
那人还在喘息,却像是胜利了一般笑了起来,软乎乎地趴在他的肩头说“我赢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现在赤身裸体地坐在那人身上,对方的欲望还埋在他的身体里。
躺在床上了人嘴角带上了笑意,“二宫老师今天不用赶稿吧?”
“诶?”
松本扶了他的跨挺了挺腰,二宫才发现自己又作死了。
在那之后,二宫放弃了新作男主是摄影师的设定,因为每当想起来都觉得腰间隐隐作痛,至于那些裸照倒是被M出版社的社长松本润先生瞒着二宫好好地珍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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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上司,他工作的那家公司的社长拿着一套橙黄的小狐狸装要他穿的时候,二宫一开始是拒绝的。
绊
记得他曾经说过如果他们不是Arashi,可能连好朋友都成为不了。
或者说如果他们不是Arashi,可能松本和二宫只是手机电话簿里和其他名字并无两样的存在,甚至可能,连存在都没有。
如果表姐没有帮他投简历,如果和子妈妈没有给他5000日元让他去参加面试,如果自己选择了棒球训练,以他们的兴趣爱好和活动方式,总觉得能遇见就是奇迹了。
如果姐姐没有投简历,如果喜爷爷没有爽快地连面试都没有让他参加就通过了他,如果他不是对成为偶像有兴趣的话,以他们交友圈子和活动范围,也许就算遇见大概也只可能是在游戏里了。
如果,他们不是Arashi的话。
小时候的梦想是棒球选手,他说他也是……诶?那我们会不会在赛场上遇见?
夏日的蝉鸣聒噪得让人烦躁,闷热的空气没有一丝流动,他摘了帽子撩了一下湿透了的刘海散热。训练服也湿透了,他仰头喝了好几口水,扯了扯衣领跑回向他招手的队友那里。左撇子的投手,他是队里的王牌。
明天就是比赛,他却一点都不紧张,照常训练,和队友开玩笑鼓劲,不过……他用手扇了扇风,还真是好热啊。
冲了澡,二宫换了身衣服出了校门,经过隔壁学校的时候看见了同样出校门的一个少年,带着棒球帽单肩背着包。
唔……看样子是对手学校的选手。他和对方走到了前面的路口就分了两路,只记得对方比自己矮一点点,腰很细,走路有点扭,包子脸却有着轮廓分明的五官,好看的脸和严肃的表情,手握成了拳头默默地举了一下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噗,有点可爱。
再一次看到他果然是在赛场上,二宫看见了对方球衣背面的号码,2号。
……捕手?
对方慢慢地穿上了厚重的衣服,那张好看的脸就被盖在了面罩之下,他歪了歪头觉得有些可惜,肩膀被队友拍了一下,“Nino……在看什么?”
他摇摇头,“什么都没。”回了心思和队友一起喊了口号。
1号球服永远是最受人瞩目,因为代表着王牌投手,二宫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站上了土丘,平时笑嘻嘻的脸严肃了起来。
二宫的学校赢了比赛,他却记得他站在对方旁边击球的时候,对方比暗号时修长的手指和明明紧张得要死却依旧坚持的表情,他也记得对方没有击中自己的球认真而又不甘的表情。
松本润,他记住了这个名字,可是始终没有和对方有什么交流,直到他们进了同一个高中,一起走到了棒球部前。
“啊……”,他看着自己的脸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放下了申请书,犹豫着开了口,“你是……那个1号?”他回忆了一下似乎是没想起他的名字,忽然拍了一下手,“二宫和也,我想起来了。”
二宫笑了起来,恍然间觉得比赢了那么多场比赛还要开心。
他们一起在棒球场上挥洒汗水,他的球总会准确地飞进他的手套,然后他们被不同的职业棒球队选上了。他轻轻地捶了一下对方的肩,说“要加油哟。”
下一次相见,他们又要对立了。
二宫抬起眼拽住了身边人的手臂,“不行不行,这样子太虐了我才不要……”
那人放下手里的杂志,看了他一眼,“Kazu你又再瞎脑内些什么啊……”
他指了指杂志上小时候的梦想,他和松本填上的同样的答案,棒球选手。
松本愣了一会儿,“噗”地笑了一声揉了一下二宫的头,“所以为什么非要脑内在不同的队呢?”
假如他在出道前选择了离开J家,他可能会去美国进修演戏和导演,对方是打算留下来的,Jr时代也算玩得不错,以后可能会请对方来演自己导的作品,也可能以后他们会共演,只要还在这个行业总是能再相遇的。
但毕竟对对方的认识还停留在少年时代,他会有比自己更亲近的团员,这样一想还真是可怕。二宫又摇摇头把“这样也不错”的想法赶跑了,也不管现在还在乐屋,扔了掌机往对方怀里蹭。
“这回又怎么了?”他轻轻拍了两下二宫的肩。
对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手环上了腰抱得紧紧的,“能成为arashi真是太好了……”
“……忽然之间说出了像是相叶酱才会说的话。”他笑了起来,被对方顶了一下胸口,“真是的就让你少看两遍阴差阳错的女演员嘛……还脑内上瘾了?”
“那可是竹内桑演的看多少遍都不够!”他抬起了头冲松本笑被对方敲了一下额头,“嗯润君出演的东西也看几遍都不够。”
“真够了你。”
松本看了看手机,“啊,他们也结束了,说是在门口等我们。”
二宫从松本的身上起来,快速地理好了东西,捧好了掌机,“润君,走吧。”
他们会合了,闲谈了几句接下来的日程又挥了挥手说过两天见,二宫跟着松本上了车,打着哈欠按着键。
“都睡一天了……还困?”
他抓了抓脑袋点点头,“唔……”。
“那就放下掌机,给我睡觉。”
“诶——”他扯着嗓子埋怨话音里却全是笑意。
回家洗了澡,二宫似乎不困了,在松本身前蹭来蹭去指着屏幕上的竹内桑说真好看。松本也不说话由着他闹,嘴唇凑近了耳朵,轻轻地吻上了。
二宫突然就闭嘴了,红着耳朵停止了动作。对方的手环上了腰慢慢摸进了裤子手指描绘着那物的形状,二宫被他挑弄得不行,不自觉地扭动,感受到了后面也被什么东西顶着了。
对方轻轻地吐气,“嗯……怎么不说话了?”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二宫仰着头在他胸口喘气,手撑着对方的腿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舒服?”他没有点头,半眯着的眼却足够体现他的享受。松本轻轻地笑出声,终于把黏糊糊的内裤扒掉了,接触到空气的欲望在空气中抖了一下,脚趾紧绷,身体后仰,喉结滑动了一下,呻吟从微张的唇中传出,然后又化为无声的喘息。
他把二宫调转了身,手指慢慢摸到了穴口用了点力插了进去,待他稍稍适应了些又屈起手指碾压他的敏感点,手指增加了,里面又湿又热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手指,他攀在他的肩头,接受着手指的抽送,然后一下子空虚,一下子又被更加炙热的东西填满了。
“呼啊……啊…嗯……”他甜软的声音肆无忌惮地传入松本的耳朵,对方吻住了他的耳垂后颈到锁骨,舌头舔弄啃咬着二宫白皙的胸口揉捏着意外有肉的屁股。二宫敏感的地方全部被抚弄了,身体各处都叫嚣着“舒服”这一种感觉。
汉堡小手摸着脸,二宫坐在他身上低头与他接吻,散乱的发丝微闭着眼,身体一起一伏吞吐着他的欲望带出他的呻吟,掌握在他动作下的速度爽到连睫毛都在颤抖。
身体交缠着,他喘息着把一切都交给松本了,松本紧蹙着眉像在忍耐些什么,手已然固定住了他的跨,熟练地找到了那个地方开始全力顶弄戳刺,“哈啊…啊……啊…润……”他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不受控制地咬着头求饶被对方紧紧抱住了坏心地在耳边反问,“嗯?”
热乎乎的液体从后面流出,对方的肚子和胸口也洒满了自己浊液,松本亲了亲他的脸又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唇,把舌头伸了进去舔过他的牙齿逼迫对方发出了呜咽声然后放开,看着对方喘不上气憋红的脸,笑了起来。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捏了二宫的下巴,“还有什么设定想要脑内的?牛郎?办公室恋爱?”
“不要了……”他红了脸转过头去,“现在就足够好了……”
是Arashi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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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
陪伴,不需要整日粘糊在一起形影不离,不需要发誓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不需要誓言,不需要约定。恋人分分合合,同学好聚好散,曾经好友能成陌路人,曾经路人也不一定不会变成恋人。有人走进你的世界,有人离开你的世界,能陪伴最久的才是那个所谓的唯一。
他说他不需要百年的誓言,因为他自然能毫不困难地陪伴他百年。
松本皱着鼻头笑了起来,“本来挺浪漫的事怎么被你说得那么没气氛。”抬手捉了那人尾巴在手里细细抚摸。
不过也是,百年对吸血鬼和小恶魔来说算什么啊……
二宫撇撇嘴在对方伸手拿了一块巧克力之时凑上了嘴,然后抢吃成功一般地捂了嘴笑着逃跑,尾巴肆无忌惮来回摆动着很是得意,对方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也不追他,悠悠闲闲地坐在沙发上逗他,“喜欢巧克力还是喜欢我?”
“喜欢润君做的巧克力……顺便也喜欢润君。”
“啊……我是顺便的啊……”他憋笑着装作受伤了埋怨,伸手又拿了一块巧克力起来作势要喂他。二宫便乖乖地凑了过来张了嘴把巧克力含进了嘴里。还没尝出这一颗的味道来便已然被对方用唇堵了嘴,熟练地撬开了唇伸进了舌头,巧克力融化了。
卖衣服的吸血鬼用巧克力引诱到了卖游戏的小恶魔,他本来是应该觉得满足的,可是最近……
他明明和平时一样穿着松本给他设计的居家服盘腿坐在地上测试着自家的游戏,趁着关卡切换伸手拆了一盒巧克力,拿了一颗放进了嘴里。
松本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从捏着巧克力的手指到粘着巧克力的唇边和嘴角,到伸出来舔掉了残留下来的粉的舌头。
桌前的人吞了一下口水,面对着设计稿心思却不在上面,并不仅仅是因为二宫很诱人,还因为二宫手边的那盒巧克力不是他做的。
最近他好像很喜欢吃那家的巧克力啊……叫什么Choco la vie,很有名的样子,松本顺手搜了一下那家店然后看见了主厨小动爽太的照片,顿时产生了危机感。
他嚼完了那盒巧克力满足地眯着眼,像是意识到了松本的目光转头看了过去歪了歪头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松本转开了视线,低下头去想集中于眼前的工作,他放下了手柄,蹭了过来,把头搁在了松本的肩上,“骗人,到底怎么了?”
松本朝那盒已经空了的巧克力努了努下巴,二宫恍然大悟般地笑了起来,“诶因为我没给你吃所以生气了?”
“……”好你个二宫和也居然还给我装疯卖傻!松本不想回答他,抬了抬肩让二宫下去。
肩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了,二宫的笑声却从耳边传来,忽然柔软覆上脸颊,对方笑得狡黠,“你知道吗……choco la vie和我们公司有合作哟,那些是谢礼。”
松本板着脸,表情并没有好转,二宫又继续说,“润君你在担心什么?”他从后面环上了对方的脖子,“我才不会因为对方长得像你就移情别恋的好不好……”他委屈地扁扁嘴蹭了蹭松本,再看对方已然带上了偷笑的表情。
“耍我?”他扯了扯松本的脸被对方搂住抱紧了,“Kazu……”
“……嗯?”
对方分开了一点怀抱,他看见对方的脸慢慢地靠近了他然后模糊了,发丝扫过脸颊,气息来到了脖子后面,对方撩起了盖在他脖子上的碎发然后被他掐了一下腰。
拥抱着倒在了沙发上,他喘着气,对方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呐……还记得第一次吗,也在这张沙发上。”
他当然记得,万圣节的那天,这个人第一次就把尾巴塞进了那里,从此以后他便对万圣节,这张沙发和自己的尾巴产生了阴影。松本笑了两声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好啦,去床上。”换到床上,尾巴又被对方捉在了手里来回抚摸,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上弥漫,他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角不满地嘟着嘴。
“想要?”
二宫别过了头去,知道就不要问了嘛混蛋……
松本见他不说话又亲了亲他的嘴自言自语了起来,“嘛反正你也知道不管你回不回答我都是要继续的。”
这是实话,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扫来扫去,松本尝到了巧克力的味道到底还是有些不爽,便像是要扫过每一个角落夺取着用舌头扫过他的牙齿与他纠缠。
“唔……”他推了推对方的胸口,松本没有如他所愿地放开他只是把手伸进了衣服里抚上胸口,捏住了那凸起的点轻轻揉捏拉扯,另一手托着他的脑袋不让他逃开,膝盖挤到了二宫的两腿之间不让他并拢又抵住他已然发胀的地方来回摩擦。
身体的多处敏感点被他挑弄,二宫已经有些无力招架了,内裤被蹭掉了尾巴兴奋地摆来摆去,松本终于放开了他的唇,顺手脱掉了他的T恤,吻滑下锁骨,手摸到了大腿往外掰慢慢往上滑来到根部,轻轻柔柔地用指尖搔弄着开始抬头的欲望。
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对方滑下身子,欲望便被温热包围了,一如既往温柔地安抚,二宫轻轻地拽着对方的发丝止不住地喘息,脸很热,身体也很热,越来越舒服的时候对方却忽然停止了,他软软糯糯地“诶?”了一声看向了对方的眼。
“换你了。”对方眯了眯眼抬起了他的下巴,手指拂过嘴唇,语气诱惑。
被吸血鬼诱惑的小恶魔乖巧地俯下了身,扒开对方的内裤,一下子弹出的欲望打在了他的鼻子上,对方忽然笑了起来,二宫撇撇嘴握住了就往嘴里塞,这回对方笑不出了,怎么样才最舒服,怎么样对方才更喜欢,他比松本更清楚,就像松本也更清楚自己一样。
“嗯…呼哈……”他抹了一下嘴角粘稠的液体,眼神朦胧地抬头看他,松本起身压了上来托住了他的屁股把他抬高,从旁边的抽屉摸出了软管往手上挤了一堆,一不小心挤多了被二宫看见了憋了笑,他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手指来到了入口,按住了小穴的软肉伸了进去,笑声断在了空气之中,停顿了一下变成了呻吟。
下面手指进进出出,脸前松本的笑意毫无遮掩,空着的那只手抚摸着身体的各处让他放松,他扣着对方的背,变长的指甲在白皙的背后留下了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的尖牙轻轻地啃咬着松本的唇,松本抽出了增加到了三根的手指,带出了二宫绵长的喘息又送入了比手指更粗壮更炙热的物体。
一下子绷紧了身体,不管多少次都无法马上适应的地方隐隐作痛,松本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又揉捏着胸口,吻着他的脖子锁骨,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捏咬着他的耳垂对着颈间吹气。
发丝凌乱,二宫被他弄得痒得要死,想笑,正在适应着对方的下身又让他绷紧着神经憋出了汗。对方缓缓地动着,压上来贴合到紧密的胸口传递着对方的温度,一下一下的进到深处地方让他又痛又爽,觉得叫出声有些丢人便死命地咬着唇。
然而双方都很清楚,这些举动都是徒劳,很快快感就取代了剩下的痛感,松本加快着速度,对方的后背蹭着床单,摩擦得二宫有些发痒却无暇顾及,他的手扣得越发紧了忽然又被抱起调转了身体坐在了他的身上。
“哈…唔啊……”由于体位地变换,重力的作用下,对方的欲望直接整根没入到最深处,二宫没忍住喘出了声,然后耳朵一下子通红地把脸埋在了松本的颈间。他托住二宫的屁股用力地揉捏着,二宫上下晃动着身体努力迎合着他的顶弄,薄唇微启泄露呻吟,松本吻着对方下巴上的那颗痣,看清了对方眼里充满着的水汽,无时无刻不诱人的小恶魔此时正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般地不看他。
松本知道他快到了却不继续加快速度,对方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扁扁嘴撑住了他的胸口,自己加快了吞吐着动作,卖力的取悦的满足而又诱惑的。松本躺着欣赏着对方的脸和因为起伏而甩动的发丝起了身把对方放倒了固定住,二宫听见了肉体拍打着声音,快高潮的感觉让他顾不上羞耻,含含糊糊的音节叫着润君,一声比一声软糯甜腻。
“润…润……要……要去……不…不行……不行了……嗯……”他求饶着渴望着沉醉着忽然拔高的声音散落在空气中又一下子中断变成了急促的喘息,他抚摸着二宫的背,轻吻着刚刚自己动情时在对方后颈留下的伤口。
“真是的……不要老是在那种时候吸我血……”他软绵绵的埋怨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而松本却只是抱着他往旁边一滚吻了吻他的额头。
“因为其他的时候会痛嘛……”
二宫小声接了一句,“这种时候也是会痛的……”
对方像是听到了,动了动还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一下摩擦到了舒服的地方欲望又被激了起来。
“会痛?那看来还不够舒服……再来一次好了……”
“嗯…啊啊……够了……不……不要了……喂……”他无力地捶打着对方的背,却只听到了对方在耳边传来的回答,“喜欢你哟。”
拍打停了下来,腿勾住了对方的腰,小恶魔又一次心甘情愿地被诱惑了。
他们的生命足够长,长到普通人所谓的天荒地老根本不足为道,然而他们也不想追求什么惊天动地,能像这样陪伴在他的身边已然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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